The world is a shadow theatre, an opera and such thing is written large in its libretto.

「Writ in Water」

原作:Letters of John Keats

筆:LAMY Safari

墨水:PenBBS壇水 紫棠

紙:B6白紙


「一生的故事三十七封情書如何講」

這個系列是一切的開始。

本人愛買書大於愛讀書,愛讀書大於愛摘抄。目前抄的最全的大概是節選的濟慈的情書,高中時一個字一個字敲進電腦,反覆校對。我本以為這樣就「然後沒有然後了」,直到收到一瓶墨水。作為回禮我覺得應該送點有誠意的給送墨水的人,對,是我平時稱為「老婆」的那位。她也喜歡濟慈,於是經過篩選,我用她送的墨水摘抄了近二十張節選的片段。中間被一個接天葉無窮的大一的用水泡了,這裏我祝它的回回考試掛全科。「這一句我絕對不會刪掉請各位理解,整個事件沒必要贅述。」不繼續提這麼糟心的事情。

第二次寫精簡了很多,幾乎是在一兩天寫完的,和上次一樣用尺子量著一點一點在白紙上打格線,墨水完全乾了才用軟橡皮順著鉛筆鈍面劃過的線擦掉。那時想到的不是吹噓自己,而是強迫症真可怕,還有對寫壞一疊紙的痛心。

如果不是迫於能力有限,還是想用濟慈本人的筆跡寫這些,畢竟他的文段還是最配他本人的手寫。我寫的不過是裝飾品也稱不上的紙張,而他寫那些信時字裏行間是一個年輕詩人的憂鬱與理想。現實從沒讓他好過:幼年父母雙亡,早年學醫卻只能看著二十來歲的弟弟入土,他的詩作在當時也是那麼不入流,他的愛像夜鶯的歌聲飄過玫瑰園然而夜鶯的心臟扎著玫瑰的長刺,他渴望一生活在燦爛而明亮的夏季卻在異鄉的冬末長眠。所謂「天才的悲劇」不存在什麼生不逢時,因為他們生前並非所謂「天才」,我們也沒什麼資格去給一些逝者貼上所謂「天才」「蠢材」的標籤。濟慈的一生在其本人看來無疑是潦倒的,只有後世的追隨者知道他做到了信中提到的「If I had had time, I would make myself remembered.」

我鬼使神差的摘抄和文字,或許僅僅為了紀念一個年輕詩人的憂鬱與理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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